好一个灭绝师太-《许我轻狂趁年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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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姚远的话让灭绝感到有些不爽:“姚老师,你刚来学校,应该注意下自己的言行,不要让人说三道四。”

    灭绝倚老卖老的言语让姚远也有些不爽:“王老师,我言行怎么了?别人又怎么说三道四了?”

    “都说你和四班那个叫秦胜的打得火热,他还送你花,这是什么意思啊?”灭绝说这话时,俨然忘了自己是一名人民教师。

    姚远紧闭着倔强的双唇,表情委屈而愤怒,她始终没说什么,最后夺门而出。

    其他老师也意识到灭绝说了不合身份的话,一时不知该怎么接话,办公室立刻出现尴尬的冷场。空气也似乎一寸寸凝固,最后,因想打听热闹而齐聚办公室的这群老师,一个个找借口离开了这间办公室。最后离开的是贾老师,临走时她对灭绝说:“王老师,我这就去找乐乐天,您先在这儿休息会儿,消消气。”整个办公室只剩下灭绝一人,她自言自语到:“我怎么了?我说什么了?我到底怎么了?……”

    乐乐天知道,灭绝一定是搬救兵去了,他心里甚至已经准备好在灭绝救兵出现时煞有介事的说:“你是猴子请来的救兵吗?”可他知道,灭绝请来的救兵不是教导处的领导就是贾老师,所以,他什么怪话都不能说,他能做的就是静静坐在座位上,等待着!教室里喧闹嘈杂,他就这样静静的坐着,仿佛天籁俱寂,他就是等待决斗的剑客,后来,由于等的太久,

    他睡着了。

    教室门被推开的声音惊醒了乐乐天的美梦,待乐乐天见到推门而入的是贾老师而不是教导处的一干人马,乐乐天这才长出一口气。有时候,事情的发生不是最可怕的,而漫长的等待才是最吓人的。这正如死刑犯最煎熬的不是最后那一粒夺命的枪子儿,而是等待枪子儿射入脑袋前一天漫长的黑夜。

    贾老师进了教室,教室里立刻变得鸦雀无声,这证明贾老师作为班主任还是很有气场的。贾老师很有针对性的教了乐乐天出教室,没有追究那些喧闹的学生,灭绝也重新回到了课堂上课,理论上说,这次争论算是以乐乐天的完败告终。乐乐天感觉到中国的教育制度简直太令人悲哀了,占学校绝大多数的学生不能成为学校的主人,学校的政权只掌握在少数统治阶级的手里,比如校长、老师,且这少数统治者还天天高喊着为学生服务,一切为了学生的利益怎样怎样,而他们制定的一切制度,莫不过是维护自己的利益罢了,这种制度下,又何论民主与公平,怕是言论都无法自由。乐乐天忍不住在心里念叨:“真是祸从口出啊!”

    这次贾老师除了教育他怎样做才是对的,又告诫他到了大学再也没有老师会向她这样管束他,但最后还是坚持要乐乐天把家长叫来。乐乐天虽然极度不情愿,但他对贾老师还算言听计从,毕竟,他心里还是把贾老师归类为令他尊重的老师。

    但请家长对他来说也是一件不易办到的事,他自己见到爸爸妈妈的时候自己都无法确定。

    一周后,历尽千辛万苦,乐乐天终于找来了自己的父亲,贾老师还没来及说话,已经被乐乐天的父亲那套带着深厚生意理论的待人接物理论给忽悠的飘在云里了,最后,贾老师没有说什么,只要求乐乐天的爸爸多督促乐乐天的学习,毕竟快高考了。乐乐天的老爸也拍着胸脯打包票说:“老师您放心吧,我一定会天天守着他,让他读书。”

    回家后,乐乐天老爸也算是狠狠批评了他,最后还吓唬他说:“如果考试考不好,就把你送外国去念书。”他知道乐乐天是最怕到外国念书的,尽管这是他们这些暴发户们大多数的选择。乐乐天也似乎真是怕了,学习暂且不说,特立独行的个性倒是收敛了很多。

    秦胜站在校外文化红墙前对乐乐天说:“你说我把你的丰功伟绩写在这墙上,是不是也算是传奇?比前辈们无聊中带着讽刺的诗歌有意义多了,就用《史记》里用的那种传记体怎么样?”

    乐乐天撇撇嘴说:“有功夫还是写你的禽兽史吧,大家一定更喜欢看。”说到这里,乐乐天不由得又想起了水母阴姬,他下意识的拿出手机,看到QQ好友里水母阴姬的头像还是黑的,忍不住心里一阵的惆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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