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蒙蒙春雨还在下着,用过早膳后,秦静怡和嫂子高莹,和娘亲还在饭桌那聊天。 陆长安则是陪着老丈人秦尚书,在廊道中散步。 秦尚书负手朝前走着,说起下朝后,遇到一桩凶杀案,一个叫‘白芷惜’的女子和此事有牵连。 并且被抓进了刑部大牢! “白芷惜?” 陆长安震愕,不正是自己上回遇到那个豆腐西施嘛?她被抓进刑部大牢了? 印象中,白芷惜给人一种很温柔的感觉,怎的还和凶杀案扯上关系了? 秦尚书点头,在廊道中立住,望着廊道外被雨水砸得涟漪阵阵池塘水面: “死者,名叫朱闲,是个懒汉。” “家中就他一个人,经常去买白芷惜的豆腐,偏偏朱闲这个人,嘴巴不老实,总会出口占白芷惜的便宜。” “今早被发现被砍死家中,官府怀疑是白芷惜干的。” 唰! 陆长安惊道:“不是…这也太草率了吧?” 秦尚书微微一笑,望来道:“并非仅仅是因为这个事情。而是白芷惜曾有三个未婚夫婿,都尚未成亲呢,就一个个离奇死亡,于是白芷惜背上克夫的名声。” “第一个未婚夫婿,头部遭到重击,死于屋檐下,加之屋檐漏雨,那时候被怀疑是修补房顶,不小心栽下摔死的。” “第二个未婚夫婿,是在河里发现的,因为喜欢钓鱼,后来以不慎落水溺水而亡结案。” “第三个未婚夫婿,也是因经常买白芷惜的豆腐,而结识白芷惜,后来被发现上吊于家中。” “这第四个朱闲,官府自然而然,就怀疑到白芷惜的头上了。” 唰! 闻秦尚书这一番话,陆长安震惊无比,但还是不相信。 陆长安嘶的一声道:“不太可能吧,白芷惜没有杀他们的动机啊。” 秦尚书捋须一笑:“我当这吏部尚书,经常跟朝中官员打交道,各种稀奇古怪的案件,听过不少。还有因为几文钱,几个馒头而杀人的呢。” 无论哪个朝代,出了命案,都是大事! 若是白芷惜坐实了凶手身份,那等待她的自然是斩首示众。 可是陆长安虽然只见过白芷惜一面,就觉得白芷惜不像是那种人,她谈吐大方,为人比较和气,不像是那种小心眼的人。 “这事,绝对另有隐情!” 陆长安皱眉,忙忙说道:“我曾见过白姑娘一次,她不是那种人啊。这很大程度上,是冤案!” 秦尚书摆手,笑道:“长安,这事你还是莫要牵扯得好。” 陆长安惊道:“这么说,连您都觉得,这可能是冤案?” 秦尚书苦笑摇头,叹道:“这些案件,曾让刑部头疼不已,这当口总算可以如此结案交差,他们高兴还来不及呢。冤案又如何?我啊,不在其位不谋其政。” 这倒是! 秦尚书虽是吏部尚书,可跟刑部是不同的部门,职责也是不同的。 说完,秦尚书朝前走着。 而陆长安则是呆立原地,脑中浮现出,白芷惜那澄澈的眼神,和纯真的笑容…… 直觉告诉陆长安,凶手绝对不可能是白芷惜! “这事,我管了!” 陆长安瞧着秦尚书的背影:“若是让好人冤死,那公道何在?岂不是让真正凶手逍遥法外?我这就去刑部瞧瞧!” 唰! 秦尚书吓了一跳,忙忙转过身来:“别,这事闹得还挺大,接管此案的是刑部尚书张谦,他是太子陆昭霖的姨夫,你这般去了,他定会为难你的,说不定会闹到陛下那里啊。” 陆昭霖亲姨夫? 哼,陆昭霖我都不惧,我会怕他姨夫? 陆长安并没有回头。 秦尚书盯着陆长安一往直前的背影,捋须笑了笑:“这小子,身上真有那么一股子狠劲啊,也罢,磨练磨练,总归不是坏事。” 陆长安的确不惧。 闹到陛下那又何妨? 自己帮夏国制造武器,陛下难道能将自己砍了不成? “周泰啊!” 出了秦府大门,陆长安高吼道。 “在!” 周泰忙忙迎过来:“殿下,怎么这么快就要走?燕王妃呢?” “跟我先去趟刑部,我办点事先!”陆长安来到马前,翻身上马。 “嘿嘿,好嘞!” 周泰朝那些锦衣卫们一挥手:“弟兄们,走!” 他们皆是上马,紧随陆长安。 小半个时辰,刑部到了。 陆长安身上黑色锦袍,也被细雨淋湿了一片。 周泰正是高喊一声——燕王到! 惹得大门前的官差,很是纳闷。 这没事燕王来他们刑部做甚?于是只能忙忙过来抱拳行礼:“我等见过燕王殿下!!” 啧啧,当了燕王,就是不一样。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