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秦姝把搪瓷脸盆抢过来,拎起里面洗得发白的床单。 她仰起头,盯着眼前身高一米九,绷着脸面无表情的谢澜之。 男人太高了,自带很强的气势,压迫感也扑面而来。 秦姝感受到极大的压力,依旧顶着怒意,张嘴就呵斥。 “床单你什么时候洗不行?偏要在这时候瞎折腾!” “你这腿还要等两天才能下地,现在稍稍使力,能疼的你钻心刺骨!” 谢澜之已经腿疼的脸色发白了,心虚地看着被秦姝拎起的床单。 确定上面残留的罪证,都已经被洗得干干净净。 他心下松了口气,嘴上极快地道歉:“抱歉,以后不会了。” 这话说得莫名心虚,也有点底气不足。 甚至连眼睛都不不敢直视秦姝。 要说谢澜之也是自作孽,昨晚不屑自我解决,梦里全都是秦姝魅惑诱人的身影。 她勾人的媚眼,柔软的腰肢,还有红唇发出的甜腻声。 第二天醒来,谢澜之盯着被浸湿的床单,陷入短暂的无措与沉默。 为了避免被人发现,他咬着牙,拄着拐杖,去水房苦逼地洗床单。 在他庆幸一切都进展顺利,人不知鬼不觉时,被提前来卫生院的秦姝抓包了。 秦姝冷眼斜睨着谢澜之:“你最好没有下次!” 她把男人扶回病房,又转身去走廊拎东西。 之后,秦姝就不发一言,板着一张清冷绝艳的脸。 谢澜之安静地吃着早饭,保持沉默是金。 两人非常默契地陷入冷战,实则一个生闷气,一个在心虚。 直到谢澜之把汤药喝完,针灸治疗结束,秦姝拿出本跟笔坐在床边。 她公事公办的态度,语出惊人地问: “昨晚几次?时长多少?” 谢澜之系衣扣的动作一顿,呼吸都变得紊乱起来。 他都快被梦里的秦姝给勾疯了。 哪里还能记得住几次。 谢澜之眸色暗了暗,声音平静地说:“两次,一个小时左右。” 这是他估算着,以往动手经验的大概时间。 秦姝握着笔的手一顿,随即在本上记录,红唇微启:“跟以前有差别吗?有不正常的反应吗?” 她心里想着,时间还挺久,手真的不会酸吗? 谢澜之哪能知道秦姝的脑补,否则脸上伪装的平静,都无法保持下去。 他声线平稳地回答:“没有,一切正常。” 不! 不正常! 他就没有体验过,在梦境中差点被掏空的感觉。 梦里的秦姝就是勾人的妖精,像条蛇缠着他,不榨干他不罢休。 秦姝低着头,没看到谢澜之脸上一闪而过的心虚。 她例行公事地问:“过程中有没有焦虑,或者压力等问题?” 谢澜之:“没有。” 他回答得太快,秦姝怀疑他没领会到深意,又直白地问了一遍。 “期间有没有功能障碍?” 第(1/3)页